破病

星期一，八十歲母親送醫急診

感冒。發燒。嘔吐。血尿。

向來健康的母親，讓人有些擔心。

星期二，辦了住院手續

追蹤。檢查。治療。

我和弟弟輪流當看護

母親第二天症狀好轉，已經能說能笑

我和弟弟卻開始出現感冒症狀

發燒。頭痛。咳嗽。流鼻水。

很多年都沒有發過燒

全身發冷。全身發燙。

很痛苦的感覺

醒醒睡睡。睡睡醒醒。

在昏沈之際

想著兄弟姐妹之間的退休話題

想著自己如果退休了.......

學校有哪些事情是尚未傳承的

我突然發現

並不是我的工作沒有人能替代

而是.....諾瓦會有少了家人的傷心

想著......睡着.....

半夢半醒.......半醒半夢

連續高燒了三天，那難受終於讓我吞了藥

母親在單人病房裡，一下幫我拿衛生紙，一下幫我拿開水

他倒是生龍活虎的，我姊弟兩卻病懨懨的讓他伺候着

高燒。頭腦混沌.....

吃不下，睡不好

但剛好有了時間

好好的

思考。整理。